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郑大一附院113位古稀医生仍坐诊,年龄最大95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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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大河健康报 2016-09-04 17:00

郑大一附院这113位本该安享晚年的古稀名医,今天仍不愿放下拿了一辈子的听诊器,对患者的那份细心、爱心让人为之动容。来吧,走近他们,看看这群没有选择“走出去”的大医,他们是怎么对待工作、对待患者、对待人生的......
为医,为师,他们一辈子都蛮拼的!
在郑州大学第一附属医院1000多名医生中,有113位皓首名医,至今仍在坐诊、查房、带研究生。他们当中,70岁以上的有95人,80岁以上的有18人,年龄最大的95岁。
95岁的眼科泰斗张效房,每周一、三、五到郑大一附院门诊楼18楼的《中华眼外伤职业眼病》杂志编辑部上班,每周二坐诊。从家里到医院不足1公里,他慢慢走,要走20多分钟。
86岁的普外科主任医师谢志徵,步履有点蹒跚,经历过“上山、下乡、支边、援外”,援助非洲的时候经历车祸,昏迷32天,命悬一线。


李树新边为患者讲解,边把有问题的地方圈出来
85岁的放射科元老李树新,每天上午都坐门诊。除了每天坐诊,他到现在还坚持给留学生讲课,两度赴美留学的他全程英语教学无压力。
83岁的肿瘤科主任医师王瑞林,满头银发。记者陪他坐诊那天,他下午门诊结束,还要参加一个会议,第二天要到外地参加一个会,第三天一早还要赶回来查病房。
82岁的儿科主任医师高铁铮,仍然坐诊,没有门诊的日子,他也每天到门诊看看,到病区走走。以前,他经常夜里11点多到病房查房,见到偷懒的医生,他就吵他们,医生们都很怕他。提起这事,他很得意,笑得像个孩子。
75岁的心血管内科主任医师魏经汉,保持着每天晚上阅读医学资料的习惯,白天到医院,他脸上总是挂着微笑,像个弥勒佛,且说话风趣。
70岁的心血管内科主任医师黄振文坚持坐诊、查房,遇到喊住他咨询的老病人,他习惯性地握住患者的手。
“没有两个人的病是一样的,不问清楚咋看病?”

王瑞林在认真书写病历
现在,老百姓在医院最常遇到的事儿就是看病问不了医生几句话,住院好几天见不到主治大夫。
接触这些老名医,第一印象是“话多”,他们管这叫“话疗”。
“之前拍的片子你咋不带着呢?几张片子又累不着你。带上片子省钱还省时间。你吸烟一二十年了?你年纪不大应该不糊涂啊,这多划不来呀,花了钱,买了病。”魏经汉说话慢条斯理,用开玩笑的形式批评患者。
“王主任,我这是不是事儿大了?”一位从宁夏赶来看病的女士问王瑞林。
“先别想这么多,先做个检查,看吸碘不吸(判断甲状腺癌是否转移的一种检查),不吸,就没事儿。”王瑞林说。
“那要是吸了,是不是就事儿大了?”这位女士不放心。
“吸了,事儿也不大,都有办法治。”王瑞林接着说。
得知陪诊的是记者,这位女士告诉记者:“我两年前做的甲状腺癌切除,最近刀口感觉不对劲,我让我儿子在网上挂了王主任的号,昨儿从宁夏赶过来,我是第二个号,后面等的人很多,王主任一点儿不嫌我烦,给我耐心说了十几分钟,以前在宁夏看,跟医生都说不上话,两三句就把你打发了。我前天晚上怕得睡不着觉,听王主任说说,现在心里好多了。”
王瑞林说,肿瘤不比别的病,患者都担心害怕,甚至情绪激动,得多体谅他们一点。现在治疗手段多了,不像以前,没啥好办法,现在多数治疗后都会有效,所以他最常对病人说的一句话就是,“要有信心”。
魏经汉说:“看病看病,就是要看到病人,我看病看了50年,没有两个人的病是完全一样的,不问清楚,怎么看病?”
“我以前都是每天早晚两次查房,有比较重的病人,下了手术台也要24小时守着病人,随时跟家属沟通,见到了医生,病人心就不慌。”谢志徵说。
李树新即使是放射科医生,问诊也特别详细:“你孩子多大了?男孩女孩?是怎么不好?突然晕过去了?晕过几次?自己醒了还是送到医院治疗后醒了?晕了多长时间?”看到一张片子,抛出一串问题。
听诊器用前先放手心暖暖,细心爱心责任心都在那儿......

魏经汉总是暖暖听诊器,再为患者听诊
魏经汉有一个习惯性的动作,听诊前会把听诊器放在手心暖暖。“以前没有暖气,我看有的医生听诊直接伸过去,病人冷得一激灵,说你咋把一个铁饼子直接放上来。我就养成了这个习惯,其实这几秒钟能暖和多少,但你一个小动作,患者就明白你是为他着想了。”魏经汉说。
门诊上,一位患癌症即将手术的患者拿着会诊单来评估心脏功能及手术风险。魏经汉一个波形一个波形地审查,这个时候,他看到心电图的报告上写着:QRS120ms。这个QRS波这么宽,不可能只有120ms。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分规,在心电图上反复测量,果然测量出是160ms。魏经汉把之前报告单上描述不严谨的地方圈出来改正过来,最后连同描述清楚、写明自己处理意见的会诊单交到病人手里。“清楚了吗?”他问。“详细得不能再详细了。”患者千恩万谢。
“一个病人来了,说头晕,我可能得给他量好几次血压,不但量站着的血压,还要量坐着的血压、躺着的血压。”黄振文说,疾病的症状多种多样,医生费点事儿,患者就省点事儿。
“以前我们收了一个患儿,刚满月,便血,贫血很严重,我怀疑是钩虫病,钩虫就像一个钩子一样钩在肠黏膜上,吸人的血,会造成贫血,另外,被钩住的地方不容易愈合,就会造成便血,于是我试着用打虫药。那个时候检验设备落后,我就用筛子把孩子的大便筛筛,就看到了白色的钩虫,我一条一条数数,一共打出来一百多条,这么做是为了验证我的诊断和治疗,几分钱,孩子好了,在这之后我们遇到了很多这样的病例,因为那个时候农村卫生条件很差,这种感染性疾病很多。”高铁铮是湖南株洲人,乡音仍在。
郑大还有一位90岁高龄“潮”教授


“今天我来给大家上生理学课的概论部分,我先做个自我介绍,我叫王雨若,已经是90岁的老头子了。”老人憨厚地笑着说。
“90岁!精气神这么棒!还能给我们上课!”……虽然能想到面前的这位老教授年事已高,但郑州大学基础医学院的学生们没猜到教授竟然已经90岁高龄。
王老师是郑州大学基础医学院的退休教师,毕业于北京大学生物系,之后在北京协和医学院深造,毕业后曾在北京医学院任教五年,是当时的风云人物——“北医八大讲师”之一;在洛阳医学院从教4年之后又历任河南医学院讲师、副教授、教授50余年。
“学校是我热爱的场所,老师是我热爱的职业,学生是我热爱的群体,只要身体允许,我一定要在讲台上站到最后,把正能量传递给更多的孩子们。”王教授说。
王教授每节课后,都会把自己的家庭住址和联系方式写在黑板上,邀请学生们到家里做客,“我们就要学习90后这些年轻人的心态,敢想、敢拼、敢做。”
从教60余年的王教授的学生遍布全世界,例如在美国凯斯西楚大学建立自己的实验室的冯平福教授,在美国生理学领域颇负盛名的房激冬教授、在加拿大生理学领域大有作为的杨中豪教授,更不乏国内多个领域的杰出人才,但王教授始终低调做人,从不炫耀。

“林语堂先生说过:‘学问都是烟熏出来的。’我们做老师的只有放低姿态,才能亲近学生,低调做人才能成为学生的榜样,那些头衔都是虚的,只要学生们不嫌弃我这个老头子,我就愿意拿自己的知识‘熏熏’他们。”王教授笑言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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