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近,因为在卵巢癌III期研究中大获成功,niraparib成为了药界“网红”,其研发公司Tesaro公司也一夜之间身价暴涨,于是不少人眼光放到了PARP抑制剂上。那么本文通过讲述niraparib成为“网红”的辛酸史,帮助大家进一步了解PARP抑制剂。
PARP抑制剂应用于肿瘤治疗主要基于两个方面的机制:第一,PARP抑制剂能够抑制DNA单链损伤的修复过程,但这种DNA单链损伤可在DNA复制形成复制叉过程中转变成双链损伤(DSB),而这种DSB仍可通过同源重组(HR)途径修复完成。
如果肿瘤细胞存在同源重组修复缺陷(包括BRCA1/2突变),使得DSB损伤无法修复,则会导致PARP抑制剂和同源重组修复缺陷对肿瘤细胞合成致死的作用。PARP抑制剂单药对于BRCA1和BRCA2突变的乳腺癌及卵巢癌细胞有明显抑制作用。
第二,BRCA1/2只是HR修复的一部分,其他蛋白如EMSY和PTEN对于HR途径同样重要,如果HR修复途径中这些基因突变或表达沉默,PARP抑制剂即可能通过合成致死作用而产生单药抗肿瘤活性。目前大部分的化疗药物和放疗都是通过直接或者间接攻击DNA,造成DNA损伤。如果抑制肿瘤细胞的DNA损伤修复功能,则会大大提高放化疗的疗效,避免产生耐药。
听起来,PARP抑制剂前途光明的一塌糊涂,事实上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开始的PARP抑制剂的研发经历的人生的大起大落。一开始PARP抑制剂作为化疗药物的联合用药开发,Iniparib、Olaparib、Veliparib、niraparib、E7016、INO-1001与烷化剂替莫唑胺联合用药的临床试验都难以尽如人意,达卡巴嗪(dacarbazine,DTIC)与PARP 抑制剂联合治疗黑素瘤较DTIC 单药而言,并未表现出明显的优势。
iniparib与铂类化疗药物卡铂和吉西他滨联合治疗“三阴性”乳腺癌(TNBC)的临床Ⅲ期试验出人意料的失败了,还有包括拓扑异构酶抑制剂、蒽环类化疗药物与PARP抑制剂的联合用药疗效都不理想。
赛诺菲的Iniparib和阿斯利康的Olaparib三期临床试验相继宣告失败,PARP抑制剂的研发跌入低谷,辉瑞将Rucaparib卖给了Clovis Oncology,默克也把Niraparib卖给了Tesaro。
有心栽花花不开,无心插柳柳成荫。2013年Clovis Oncology公司公布了Rucaparib治疗卵巢癌的Ⅰ期临床试验结果,89%的患者表现出临床效果,Clovis Oncology公司股价暴涨104%,2015年Rucaparib获得“突破性治疗”资格,作为单药治疗BRCA突变的晚期卵巢癌;2014年阿斯利康杀了一个回马枪,在搁置Olaparib两年后决定重启治疗卵巢癌的III期临床试验,12月19日,FDA批准Olaparib上市;近日,NiraparibⅢ期临床试验结果出色,助推Tesaro公司股价大涨108%,成为网络“红药”。根据中国医药工业信息中心的新药研发监测数据库CPM,目前处于Ⅲ期临床的PARP抑制剂有四个:
而我国的PARP抑制剂大多处于起步阶段:
PARP抑制剂不是目前状态火热的靶向小分子,该类分子对有BRCA基因缺陷的晚期卵巢癌患者疗效确切,在一定程度上与癌症个体化治疗的大方向吻合。很多制药巨头被PARP抑制剂“伤的太深”,然而现在PARP抑制剂成为很多野心勃勃的小公司的重点研发方向。“哪种研发策略正确。”谁知道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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